“程子同，对不起。”过了好久，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。

“哗啦”一声，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，瓶子里的海水泼洒一地，水母跑了。

更何况，符媛儿心里也有了目标。

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
“这么晚了你不休息？”符媛儿服了他了，电话里说他找到什么线索，非让她现在过来。
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
季森卓疑惑的皱眉：“让你结束一段本不该有的婚姻，能算是刺激吗？”

“这些事情你不用管。”程子同已经走到了车边，“至于子吟那边，你不要再去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只要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，你就输定了？”符媛儿接着问。

符媛儿明白了，看来这个子卿跟程奕鸣是有关联的。

她刚才不是犹豫，只是奇怪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
他看上去很平静，似乎只是在等号办一件不怎么要紧的事情而已。

符媛儿从一堆采访资料里抬起头来，看到门口站着的程子同，忽然恍惚起来，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。

程子同微愣，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，“你……都听到了……”

她猛地睁开眼，心脏忽然跳得很快。

他虽然在长相，身价上比不过穆司神，但是他看上的女人，可比穆司神的女人强百倍。

明星换脸妙见神小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