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，各部门做好自己的准备工作，”副导演喊道，“十分钟后拍摄继续。”

他忽地凑近，薄唇勾笑：“你这么看着我，是不满意我先吃牛排？”

他没权胡乱调查。

严妍脸色平静，“我也很奇怪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但看到这个之后，我明白了。”

六婶说着，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
严妍想起自己刚才因误会而造成的失态，虽然只是短短几十秒，但那种天塌的感觉，实在是刻骨铭心。

“原来你叫付哥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，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
吴瑞安咬牙强忍，转头来微笑道：“我……我听人说你不太舒服，所以来看看。”

她没回答。

“贾小姐呢？”她急声问。

“我同意。”不等程奕鸣表态，严妍已然点头。

众人纷纷疑惑的摇头。

符媛儿无语，说来说去，竟被他把话说回来了。

“你想否认吗？你刚回国掌管公司，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，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，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，难道不是吗？”她紧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