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带着苏简安走了。 意外之余,她的脸更红,低声说了句谢谢,“嘭”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,又躲进去了。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很荣幸。”
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闭嘴。” 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
苏简安睡得着才怪,正咬着被子缩在床上反思呢……(未完待续) 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
“是!” 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,可是和她同床而眠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
现在,她洛小夕又回来了! 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。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,你还上来问我说谁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。”
陆薄言没再叫她,站起身来准备离开,这时,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。 会议?
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:“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?” 江少恺今天也正好伤愈回来上班,见苏简安提着一大袋零食,毫不客气的过来翻找他最喜欢的蔬果干,可居然没有!以前苏简安都会给他买的!
苏亦承笑了笑,他还以为陆薄言的动作会有多迅速呢,原来还在踌躇。 “暗示我看不懂啊!”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直说啊!”
她母亲很快就寻来,陆薄言才知道她是不肯吃药,而为了逃避吃药,她从小就和全家斗智斗勇。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,注视着她有些迷蒙的双眸:“简安,吻我。”
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,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:“利息呢?怎么算?” 见状,苏媛媛“善意”地建议:“姐姐,要不让刘婶帮你剥吧。姐夫他……好像不太愿意呢,不要强人所难比较好。”
“哎哎,简安,过来坐。”沈越川招呼她,“就等你了。你忒有口福,滕叔好久没有兴致突发烤鱼给我们吃了。” 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她可不可以,试着让陆薄言爱上她?让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延续下去,让她永远陪在他身边? 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,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:“我们走、走吧,该换别人打了。”
《霸王别姬》唱完的时候,苏简安终于吃饱了,她抬起头,不经意间看见了陆薄言的盘子,只沾着几滴清汤,丝毫不像她的盘子一片狼藉,他明显没吃多少。 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还要不要买什么?不买我们去结账了。”
公寓肮脏破旧,她又没穿鞋子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没几步地就被陆薄言落下了。 车子很快开上了高速公路,陆薄言面无表情的开着车,苏简安缩在副驾座上,偷偷看他。
“别。”洛小夕忙说,“回家被我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会吓到的,你送我去医院。” 苏简安冷冷一笑:“我说过你泄露我资料这件事算完了吗?你随时可以去警察局找我算账。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,袭警和妨碍公务,轻则拘留,重则判刑。有过案底的,可能会判得更重。”
苏亦承说:“我回家。” 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洛小夕现在接吻的经验比苏简安还少,哪里是苏亦承的对手,胸口剧烈的起伏,她确定了,苏亦承这是要弄死她。 苏简安用力地把资料拍到了江少恺头上。
他蹙了蹙眉这么容易满足,不是谁都能让她开心? 苏简气得咬牙,不甘示弱:“你摸起来像四岁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