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,是红酒和杯子。
苏简安往房间退:“哥,你让他把协议书带走签字,我不会跟他回去的!”说完闪身回房,“咔哒”一声迅速反锁了房门。
一出电梯就是护士站,陆薄言衣着光鲜,额头上却流着血,护士以为他走错科室了,提醒他:“先生,这里是妇产科,你……”
许佑宁摇摇头,“没什么大事。对了,你要去哪里?”
这几天为了让陆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她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。就在昨天,她还以为陆薄言签字遥遥无期,可他突然这么平静的过来答应签字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“我会的!你和老洛等我回来!”
不知道是妒还是恨,陆薄言只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念一动,头已经低下去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逢节日的原因,苏简安一整天状态都很好,从早到晚都没有吐过。
“我没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儿!你别替她说话!”老洛一气之下甩开妻子的手,洛妈妈踉跄着跌到了沙发上,“否则你跟她一起滚!”
想了想,隐约领悟到什么,苏简安不由得狠狠的瞪了陆薄言一眼她现在是杀人嫌犯,他居然还有心情耍流|氓?
“……你喝醉了。”苏简安避重就轻的提醒陆薄言。
“你居然没说恨我。”康瑞城挺意外似的,“看来,陆薄言还没把事情告诉你。”
她从包包里取出墨镜带上,走出去拦了辆出租车,回家。
“是啊。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他只喜欢你。”
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,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,脸色阴沉冷峻,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