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路,车厢里满是沉默,不过幸好医院不是很远。
记者急切的追问:“陆太太,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?你介意吗?”
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
陆薄言放好喷雾,拿起另一样药:“抬头。”
顿了顿,她抬起头,用小白兔一样哀求的目光看着陆薄言:“我们回去吧,难得周末,不要浪费时间啊……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
“亦承。”一个把Dior的职业套装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突然出现,亲昵地挽住他的手,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,伏在他胸前又挑|逗又亲密的低语。
“没呢,过几天再复工。对了,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!”苏简安说。
苏简安囧了囧,看了看那些冰淇淋,味蕾确实蠢蠢欲动,但一番争斗后,她还是关上了冰箱的门。
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真乖。”
陆爸爸在世的时候,陆家算是小富之家,陆薄言上的是很好的贵族学校,上课有陆爸爸的秘书助理接送,家里有佣人,刚到美国的时候,一切都要靠他和唐玉兰,他是不是也花了很长的时间去适应,去面对失去父亲的事实?
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
“对了,简安知不知道你是放弃了北美市场赶回来救她的?你肯定又不敢说吧?”
她到现在都想不到陆薄言会给她带什么,期待着呢,当然想陆薄言快点回来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说话,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