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，跑去照顾她一番，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。”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
“嗯？”“你打我电话好多次了吧，”符媛儿抱歉，“这里信号不好。”

并没有，反而爷爷更加不满：“他该明白这于程序不合，怎么也由着你胡闹！”嗯，这话算是很难听了。

符爷爷打开书房的柜子，拿出一个印章。“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？”程子同打破沉默。

助理抹汗，急忙将功补过，“但符家做得还像公平公正的样子，打算用招标的方式选合作商。明天晚上，符家会在万虹酒店举行招标晚宴。”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吧，她的确应该远离程子同，远离得更彻底一点。

“不用麻烦了，”符媛儿站起来说道，“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，我想去小溪里洗澡。”严妍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