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只喝酒，不说话。

虽然符媛儿的意见对严妍来说会很重要，但这件事的症结在于程奕鸣。
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谁要学数学！”她扭头就走。

严妍心里咯噔一下，她还奇怪他怎么就那么配合，送她过来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？

“你不制止她，不怕我误会？”符媛儿问。

程子同没接电话。

程木樱啧啧出声，他们能照顾一下旁观者的情绪吗？

“先别生气，听我把话说完，”严妍

她暗中咬唇，她猜不到他为什么这样说，是真的为她出头，还是在套她的话？

“你说你爱我。”

于辉嗤鼻，对她说的这些优点统统看不上。

“嘻嘻！”一个稚嫩的童声忽然响起，“羞羞！”

“来，外婆抱抱。”符妈妈将钰儿抱入怀中，她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，抱着幼时的符媛儿。

烟雾散去，玻璃上出现一个高大熟悉的人影。

她看准一个点，果断跳下，安全着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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