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潜意识里,她不希望这是梦,她贪心的希望这是真实的。
顿了顿,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来警察局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她翻开一份文件,是庆典上的活动策划,首先是陆薄言发言,然后是公司的几个高层管理和重要董事,有舞会的环节,上面写着由她和陆薄言来完成开场舞。
“不能报警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们嫂子不希望警察局里有人知道她就是陆太太。再说了,老大把你们调过来A市……”
而且,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,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,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。
经理看了陆薄言一眼,他们敬畏的陆总明显是听老婆话的,于是把票给苏简安,走人了。
她突然想起那天窜进呼吸里的熟悉气息,还有他轻轻的声音,其实只要一回头,她就能看见陆薄言在她身后的。
她不会让陈家就这么没落。
陆薄言就像没听到一样埋首处理文件。
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,陆薄言才取下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张有些年月却保存得崭新的照片……
苏简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:“薄言哥哥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
没过多久,那家堪比五星酒店的私人医院出现在苏简安的面前,她诧异了半晌才记起来问陆薄言:“我们为什么来这里?”
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
陆薄言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入怀里:“我送你回房间。”
陆薄言:“我去过,影响太大,没再去了。”
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