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！”康瑞城咬着牙，笑容就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，“阿宁，希望你的底气永远这么充足。”失去孩子，会是许佑宁一辈子的遗憾。

对她来说，这已经足够了。许佑宁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相宜，看着怀里软软的小小的小家伙，小姑娘也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，然后在她怀里蹬了一下小脚，撒娇似的把脸埋进她怀里。

穆司爵迎上许佑宁的目光，声音里有一种令人震惊的清醒：“沐沐不可能和我们生活在一起。所以，不如从来不给周姨希望。”小丫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，可信度还是挺高的，许佑宁应该不会起疑。

她开着免提，陆薄言……应该已经听到芸芸的话了。“……”

康瑞城很清楚许奶奶究竟死在谁的手上，许佑宁提起许奶奶的时候，他难免心虚，当然不会再强迫许佑宁。“别哭。”穆司爵修长的手指抚过许佑宁的脸，“佑宁，我给他一次机会，接下来，要看他自己的。他对我而言，远远没有你重要。”

康瑞城微微前倾了一下上半身，靠近许佑宁，看起来颇为严肃的样子：“我和东子推测，穆司爵和陆薄言应该很快就会有动作。”穆司爵转过头，死神一般的目光冷冷盯着阿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