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傅延道别后,祁雪纯便接到了妈妈的电话,妈妈不在电话里聊,非得见面说。 男人并不慌张,反而露出嗜血冷笑:“云楼,终于把你逼出来了!”
“我在这儿坐一坐就好,等会儿我回自己房间去睡。”他摆手,“你去睡觉吧,我走时帮你关门。” 祁雪纯抿唇:“也许,他不愿意让我的生活里,除了治病还是治病吧。”
“祁姐,司总怎么惹你生气了,”谌子心问道:“听说过跪榴莲的,第一次见徒手摘月季的。” 又说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住在这里妨碍你了,我可以去住酒店。”
她愣了愣,嘴角翘起笑意,男人这该死的醋意和胜负欲啊。 她却不敢看他,因为她现在做的事,说的话,都是在为她的计划预热而已。
“我觉得我们挑选结婚戒指的记忆更美好,”他说,“不如明天我带你去。” 传说中的无限卡,即便在圈内,也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才能拥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