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偏过头，凑到萧芸芸耳边，循循善诱道：“今天是属于我们的，不管我们干什么，他们都只能默默忍着。”其他人并不知道许佑宁回到康瑞城身边的真正目的，只知道穆司爵在想办法接许佑宁回来，因此也不觉得奇怪。

不止是突然被推出去的沈越川，门内的苏简安和洛小夕也没有回过神来。东子一向懒得废话，转身离开康家老宅，康瑞城也很快出门办事。

末了，他起身，准备回房间休息。沈越川抬起手，轻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说：“芸芸，昏睡过去之后，我觉得很累，就算意识偶尔恢复清醒，我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就像昨天晚上，我明明听得见你在说话，却没有办法回答你，直到听见你的问题”

也许是因为内心最深处，她仍旧希望可以逃离康家这座钢铁铸成的牢笼。自从回到康家，许佑宁就没有听见别人这样叫穆司爵了，她感到怀念的同时，也对阿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。

许佑宁活下去的几率本来就不大，她肚子里的孩子，只会加大她死亡的风险。“……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“我知道了。”但是，从失去母亲的那一年开始，兄妹俩已经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，再也没有买过烟花，或者放过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