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浑身一僵,然后就不敢动了。
也不知道这是那个女人的幸运,还是不幸。
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
苏简安只是觉得有危险的气息袭来,反应过来,只看见陆薄言近在眉睫的英俊五官,他说:“到家了。”
她把内心的小雀跃妥帖的掩饰起来,看了眼地上名贵的高尔夫球杆:“先说,我买不起这么贵的……”顿了顿,他郁闷的问,“你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球杆啊?”
他的举动粗暴又无理,可他是康瑞城,被拎得再疼她也只能装出十分享受的样子,笑着讨好他。
“不要!”洛小夕哪里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,“节目组要求的哪那么容易换啊,再说了,我有什么理由……”
她下意识的抽回扶在树上的手,吓得蹲到地上,整个人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。
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,那这下,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。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
这个……太暧|昧了。
苏简安虽然在警察局上班,但身边的人被抓进警察局还是第一次,还是洛小夕。她说不心慌是假的,但有陆薄言陪着,她悬着的心就慢慢回到了原位。
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
婚礼固然是美好的,但繁琐的程序苏简安早有耳闻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得来那么多事情。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“你怎么受伤的?”她终于不再挣扎,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,“为什么会受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