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梁溪的事情,顶多只能算是一个插曲。
米娜以为阿光要带她去干什么大事,结果只是带他去找那个欺骗梁溪的男人而已。
米娜看着阿光,坐下来问:“怎么了?”
她知道,穆司爵的前半句说的是他自己。
就算她难过到歇斯底里,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。
萧芸芸委委屈屈的扁了扁嘴巴。
只有告诉陆薄言,她才有安全感。
所以,她一直都不太喜欢围巾。
米娜把早餐推到阿光面前,笑了笑,说:“看见了吧,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样子。”
穆司爵不紧不慢地解释道:“早上我给薄言打过电话,他说他可能来不及阻止康瑞城,但是,他有办法让康瑞城白忙一场。”
“当然,我的猜测是没有实际根据的,你们家穆老大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样的话!”(未完待续)
她点点头:“好。”
说到底,她还是不够关心穆司爵。
从此以后,他不再是什么七哥。
偌大的房间,只剩下穆司爵一个人。
她看着穆司爵,眸底从来没有过这么郑重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