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的时候，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，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，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，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，似乎跟沈越川认识。

“什么都不用说了。”秦韩一眼看穿萧芸芸的纠结，“你现在想干什么，去吧。”

宋季青修长的手指又靠近萧芸芸的伤口一点，按了按：“这里呢？”

梦想被毁，哪怕圣人也无法坦然接受。

说着，萧芸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：“表姐，今天还有好长，我该做点什么啊？一直这样待在公寓里，我会疯的。”

萧芸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：“妈妈，我的……亲生父母，他们葬在哪里？”

萧芸芸倒是没想太多，她只知道眼前她挺高兴的，冲着沈越川笑了笑：“好了，你去上班吧。”

结果，却是她高估了自己，把自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陆薄言低下头，在苏简安耳边吐气道：“晚上告诉你。”

萧芸芸一点一点松开沈越川的衣襟，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，照了照自己的脸。

康瑞城脸色骤变：“阿宁知道吗？”

喜欢和爱的差别有多大，萧芸芸现在感受到的惊喜就有多大。

过了许久，萧芸芸快要呼吸不过来了，沈越川才松开她，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红肿的双唇，心念一动，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，想再吻她一次。

不同的是，萧国山事业有成，早已是别人眼中的青年才俊，家里的老母亲怕他想不开，以命威胁他再结婚，试图重新点燃他对生活的希望。

秦韩看见她从车上下来，揶揄一声：“不错嘛。”

她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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