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思睿早想到这个，不慌不忙的回答：“程臻蕊，别像一只疯狗乱咬人，你是程家人，程家的体面还是要保的。”“怎么回事？”严妍问。

“程奕鸣，你也是个骗子，你们俩这个大骗子……程奕鸣，你害我一次不够，还要害我第二次……”吴瑞安无所谓的耸肩：“废话少谈，正好妍妍在这里，你当着她的面做一个选择，她和于思睿之间，你究竟选谁？”

“打他，打他……”尖叫声和怒吼声排山倒海的冲击着她的耳膜，她闭了闭眼，才适应了里面刺眼的灯光。他的眼底深处，顿时掀起多层巨浪，骇然震动。

严妍透过雨雾，看清了不远处的车影，“我去。”“我知道有些人不高兴，”于父根本不给程奕鸣说话的机会，“但这件事轮不到其他人是不是高兴，我现在就问你，程奕鸣，你有没有打算娶我女儿？什么时候办婚礼？”

回到家，严妍将医生交待的事情又跟他重复一遍。程奕鸣一笑：“画的什么？”

到里面传出他沉怒的声音。书房里没有开灯，只能瞧见书桌前模糊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