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睡衣不适合你。”陆薄言打开小衣柜取出一件衬衫给她,“穿这个。”
洛小夕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方法,颤抖着问:“所以呢?”
陆薄言边擦汗边说:“我上去冲个澡,等我吃早餐。”
这男人也太狂了,她要做点什么讨回尊严!
五六粒药丸,大的有指头那么大,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,都是白色,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,苏简安瞪着它们,往被子里缩。
他们耳鬓厮磨,两两对望,又靠得极近,在别人眼里简直亲密无间恩爱有加,有人羡慕新婚夫妻感情浓厚,但是也有人嫉妒得眼睛都要着火了。
等他身边的人走开后,洛小夕笑嘻嘻的走过去,苏亦承的神色却冷了下来,仿佛要用目光在她身上覆下一层薄冰一样,和刚才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。
不过话说回来,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,这倒是苏简安第一次见他的朋友。平时也没有听见他提起,她还以为他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人没有朋友呢。但穆司爵和他挺随意的样子,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。
她指了指侧对面的生鲜食品区,“我们去那里看看?”
“你有这个实力。”陆薄言说。
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
她“呃”了声,双颊一红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:“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?嫌我老?”
今天晚上就是陆氏的十周年庆典了,可是……苏亦承还是没有开口让她陪他出席。
瞬间,洛小夕像霜打了的茄子:“还以为你会趁着我脚受伤,带我哪里对我做点什么呢。”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一生的好运气,到此为止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