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点点头，心里涌起一阵得逞的欢喜。

她赶紧戴上耳机，“查到什么了吗？”她问。

她的沉默让他有点着急，“符媛儿，我没有偏袒子吟的意思……”

符媛儿心想，不但他把子吟当女儿，子吟是不是也把他当成父亲了？

他似乎意有所指，难道她昨天在旋转木马对面偷窥的事，被他知道了？

一份捏造出来的证据，满满的都是程序编造的痕迹。

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，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，旁边的炭火炉上，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
“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，也不会亏的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，”她叫醒他，“你让开，我要去洗澡。”

符媛儿不禁往后退了几步，他冰冷如水的目光让她有点害怕。

她因他的包围屏住了呼吸，想着如果他像以前那样不由分说硬来，她该怎么应对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。

“媛儿，”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，“对不起……但我现在回来了，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爱我？”

“不用太感谢我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：“洗干净等我就可以。”
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
第二，她的电话也在子吟的监控范围内，所以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。

她没告诉他，有一年她过生日，季森卓曾经来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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