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，我发错定位了吗？”她低眸问。她这一扶额，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。

杨婶喘着粗气：“我……派对当晚，我去老爷书房，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，她很痛苦，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，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“我不是担心你，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，跟你打探多点消息。”

“这件事严妍知道吗？”祁雪纯又问。“我转交给他的时候，随口问是不是买给女朋友的，他没有否认。”
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“你的意思，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？”白唐皱眉：“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？”

“司俊风，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，这件事就能算了？”祁雪纯忽然出声。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，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，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
“祁雪纯。”“其实……那家公司就是司总的。”尤娜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