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略感头疼,洛小夕真的是他见过的……最野蛮的雌性生物。 可现在苏亦承告诉她,他们没有可能。她过去的步步为营,都是白费心思。
洛小夕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,车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,一阵冷风呼呼的灌进来。 洛小夕怔怔的。
“没错,我喜欢江少恺。”她用力的扬起唇角,却还是说得力不从心,“为什么那天没有跟他走?因为他的梦想跟我一样,是当一名出色的法医。如果要他来保护我的话,他就要放弃梦想回到家族去继承家业,才有和我爸抗衡的能力。我不愿意看见他为了我放弃梦想。所以,我跟你结婚。不过这没关系啊,反正我们天天在一起工作,我天天都可以看见他,比看见你的时间还长。” 靠,原来书上写的都是真的,身体里的骨头就像一节一节的断了一样,不至于浑身酸痛,但确实全身都没有力气。
“啊!” 这个问题,她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。
口水了好一会洛小夕才反应过来,拔腿奔向厨房:“简安!陆薄言他们回来了!” 他是不打算来了,还是只是晚点来?她既期待他来,又害怕看见他。
“我送你过去。”他说,“这个时候你一个人开车不安全。” “嗯。”
苏简安仔细回想了一下,恍然反应过来她简直无时无刻都在被陆薄言迷倒。 江少恺说下午还有事,没多逗留就走了,刚走出医院的大楼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。
这一下,苏简安的脸倏地红了,手一颤,打错了一张牌,她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。 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洛小夕丝毫没有要打电话的迹象:“就算你真的出事了,你那么多处房子,那么多家酒店,随便去哪里不行?为什么要来我这里?” “你们真的吵架了?”开车的江少恺摇了摇头,“我就知道,否则你怎么会跟着我们去酒吧。”
“不巧。”苏亦承说,“承安和秦氏本来就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。这次的竞争也无法避免。” 他再一用力,不但把洛小夕带上|床,还顺势把她压在了身|下,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她,更别提挠他了。
也许看着看着,她就能想到送陆薄言什么了呢! 他眯了眯眼:“着火了?”
她很想笑,想若无其事的和陆薄言打招呼。 她固执的认为陆薄言变得这么奇怪是有原因的,可她居然忘了,陆薄言一开始就是这样的,冷漠、只把她当名义上的妻子。
今天晚上,也许是最后一个晚上了。 苏简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,她走到客厅的阳台去给苏亦承打电话,可是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。
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 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还在生气,小心翼翼的看着他,急速运转着想脑袋想对策。
苏简安和以往一样看不通他,但又隐隐觉得……陆薄言已经做了一个决定,有事情要发生了。 就像这时,这一刻,这一双人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用淡盐水把洗好的毛豆泡起来,去准备香料,接着磨刀霍霍切莲藕:“不能征服陆薄言的人,我也要征服他的胃!” 走到门口的时候,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,她看了看来电显示,是唐玉兰。
“……如果是结婚前问我,我一定说我会祝福你。”陆薄言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,“但现在,我改变主意了我绝对会拆散你们,不折手段。” 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老板愣了愣,看苏亦承对这里熟门熟路和洛小夕自然而然的样子,确认他们是一对无疑了,在心里遗憾的叹了口气,将送货单递出去:“那麻烦你签个名。” 她不曾想自己这么轻易就说出了这两个字,那一瞬间,她的心如刀割,陆薄言看得见吗?
流利连贯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,但实际上,没有任何一个字是经过她的大脑的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 失眠困扰他已久,最近这段时间更甚,他处理了一些工作把时间拖到深夜,脑子却愈发清醒起来,只好吃了几颗安眠药躺到床上,不一会,头昏脑沉的感觉袭来,眼皮慢慢变得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