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!”她使劲拍陆薄言的后背,“放我下来。”
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苏简安莫名的脸红,拉着陆薄言加快步伐,进了电梯。
“结婚的第三天,要回门的。”徐伯耐心地说,“这是我们的习俗,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。”
“你们家那位来了?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走吧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,心仿佛一瞬间被扫了一层蜜糖,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没动,脱下外套递给她:“穿上。”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她笑眯眯的走回卧室,陆薄言才反应过来,苏简安居然不怕他了,还敢碰他。
早知道的话,不管江少恺和洛小夕怎么逼问她不交男朋友的原因,她都不告诉他们因为她有喜欢的人了。
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“不打球了吗?”苏简安的筋骨刚活动开,体内的运动细胞刚唤醒,就这么结束了似乎不够过瘾。
“不准推开我!”
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
她扬起灿烂笑容:“按照你的思路,你也是吃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