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额角竖下来三道黑线,愤怒的问:“酒什么作用!?”
他脸色阴沉:“你要去哪儿?”
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
她丝毫没有注意到,在和康瑞城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,康瑞城的手不动声色的伸进了她的包里。
他的神色不知道是缓和了,还是变得阴沉了,“处理掉吧。”
可是扯到陆薄言,她就不甘心了。
陈璇璇也慌了神,不敢叫救护车,更不敢报警,想起这栋楼没有监控,附近也没有天眼,她抱着侥幸的心理擦掉了刀上自己的指纹,又把刀放到苏简安手里,拖了地,若无其事的离开。
“……一个案件的资料。”苏简安越说越心虚。
早就入夜了,城市大大方方的展示出它灯火辉煌的那一面,黑色的轿车穿梭在灯火中,灯光时不时从苏简安的脸上掠过,她把头埋进陆薄言怀里,不说一句话。
苏简安相信陆薄言的话,目光却变得狐疑,“你哪来的经验?”
萧芸芸是起床困难症晚期患者,苏简安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她睁开眼睛,她哀嚎着踢开被子,顶着散乱的头发幽幽怨怨的飘去洗漱。
几乎是下意识的,陆薄言的脑海中掠过康瑞城势在必得的脸。
苏简安拉过被子盖上:“别说我没有提醒你,我哥说下午六七点的时候过来。”
血流汩汩,她却不能表现出一毫一分的痛苦。
整个民政局鸦雀无声。
闫队的车停在地下车库,江少恺和闫队换了车,带着苏简安从地下车库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