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点头，“你也可以对法院提起民事诉讼，要求她们赔偿你预想中的费用。”
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
“蒋太太动过这套首饰。”

“……”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她过够了这样的日子，于是自己跑去打工，最开始常常被人骗，有一次差点因为无知帮人运D……

蒋奈一愣，说不出话来，她多少有点做贼心虚。

主任“嗯”了一声，对程申儿满脸恨意的说出司总名字，有点看不明白。

两人赶紧下车来到花园门前，准备想别的办法进去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司俊风打开手机，却见里面并没有未接来电。

过往人群纷纷投来好奇目光，但没一个人伸出援手……眼看蒋奈被他们越拖越远……

“是因为他，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？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，必须逃离？”

程申儿忍不住抬头看向司俊风，眼里再度充满泪水……
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他不由自主松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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