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吻她,不是为了甩开什么人,他只是想吻她。
“七哥,黑子那边在催我们去港口了。”小弟低声催促穆司爵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会议结束已经十点多,秘书给他递上来一杯咖啡:“陆总,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衣服给夫人送过去了。她挺喜欢的,还问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去。”
“先生,你要点什么?”
陆薄言被她蠢得差点无话可说:“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,让人送到家里能保证龙虾在下锅之前都是活的。还有,让人送去家里就是买的意思。”
陆薄言正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远远看着她。
原来时间过得这样快,他和洛小夕已经纠缠不清十年。
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
“可能是快递!”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相比苏简安的随性悠闲,陆薄言忙得简直是分|身乏术。
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依赖他,看着她依偎在他身边安睡的样子,陆薄言都觉得心脏的地方仿佛有水漫过,把他的胸腔浸得柔软。
终于把她放到床上,她却哭了起来,一个劲叫着不要不要。
司机一秒钟都不敢耽搁,忙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,汇入车流,超过一辆又一辆车子,朝着市最大的私人医院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