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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转身去倒茶。
她走出餐厅，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，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。
“当然是帮忙查清楚事实啊。”程申儿自信满满。
“他不是管家带上去的？”她问。
祁雪纯心头一沉，只见司俊风随之走进来，然而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身影。
听着司俊风说的话，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，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？”
稍顿，男人又说：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，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，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
他是这样想的，现在司家都知道蒋文做的事情了，虽然没有证据抓他，但司家人一定不会容他。
但玩一玩，未尝不可。
白唐稍稍放心，“在这儿好好等着。”
“现在有什么进展？”她问。
车子刚停稳，祁雪纯已推开车门，快速下车大吐狂吐。
管家及时走进来，“太太，外面一个姓程的姑娘，说想要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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