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如遭雷击,猛地转过头,果然陆薄言,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……
回头一看,果然是张玫。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出陆薄言的脸。
陆薄言借着壁灯弥漫出的昏黄灯光看她,越看越觉得小怪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,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。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
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
苏简安直接坐上副驾座,放好咖啡和奶茶,俯身过去关驾驶座的车窗:“不可以。还有,你们叫我姐姐的话,就该叫他叔叔了。”
苏简安大脑空白之际吼出了一句:“给我摸算什么英雄好汉,有本事你脱了给我看啊!”
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,带着她下楼。
“啥?”闫队一时没听清楚,云里雾里。
他现在这副游刃有余的耍流氓的样子就挺坏的,可是苏简安能指他哪里呢?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“昨天不是还说没事吗?”沈越川一猜即中,“你不是被洛小夕缠住了吧?没理由啊,谁都知道她缠不住你,否则你早就是她的人了。”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