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穆司爵!”阿玄咬牙切齿,嘴角还流着血,“城哥出来后,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,你不要太嚣张!”
已经是傍晚时分,落日熔金,把大半个花园染成浅金色,不那么璀璨,却别有一番迷人的味道。
陆薄言昨天晚上一夜未眠,刚睡着又被相宜吵醒,早就困得挣不开眼睛了,点点头,随即闭上眼睛。
许佑宁纠结了一会儿,还是问:“穆司爵,你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,对不对?”
尽管她知道,这不太实际来找她的人,她都没有头绪,陆薄言怎么可能知道?
如果许佑宁发生什么意外,她和穆司爵这些日子以来的坚持,就会变得毫无意义。
就像她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,那么令人不安,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阿玄刚才那些话,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。”
许佑宁和周姨几乎不约而同地攥紧了对方的手。
不一会,沈越川打来电话,问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,苏简安松了口气,说:“都处理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邀请函上说,这场酒会,是为了欢迎沈越川回归陆氏而举办的,欢迎媒体界的朋友参加。
陆薄言居然已经看出来了?
“好,你坐。“许佑宁拉着萧芸芸坐下来,“米娜,去拿瓶果汁。”
这种“特殊时刻”,她就在陆薄言的眼前,陆薄言想的,却是苏简安吗?萧芸芸诧异了一下:“你们……瞒着佑宁啊?”她看了看手术室,“可是,护士说,穆老大伤得很严重……”
苏简安不顾陆薄言的暗示,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萧芸芸,末了,一脸茫然的问:“我上楼的时候西遇还在和他爸爸闹脾气呢,现在……是怎么回事?”陆薄言来了,他们就有主心骨了。
陆薄言靠近苏简安,温热的气息熨帖在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,像某种暧|昧的暗示。相宜找的是苏简安,陆薄言就不凑热闹了,朝着西遇伸出手,说:“妈妈要去忙了,你过来爸爸这儿。”
可惜的是,这个人气场太强也太冷了,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她们都能从他身上感觉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她打赌,穆司爵一定是故意的!
可是,苏简安保持着绝对的冷静,不但破坏了张曼妮的计划,还把她和陆薄言从这件事中完全剔除出去,避免了她和陆薄言的误会,也给了张曼妮一次惨痛的教训。陆薄言很快回复过来:“当做慈善了。”
许佑宁点点头:“我当然记得啊。”说着忍不住笑了,“就是那一次,我趁机利用你和薄言,介绍我和穆司爵认识,才有了我和穆司爵的故事。”实际上,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介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