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 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
别人也许没有这个任性的资本,但她是洛小夕。 没想到一回家就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。
“怎么了?”苏亦承蹙起眉,“有什么事你能不能下来说?” 苏简安看了看有点“荒凉”的四周,忍不住想笑:“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尝新出窖的红酒?”
“很重要。”陆薄言直言,“因为资金问题,陆氏股价跌停,多个项目陷入停滞,新的合作也谈不下来……没有这笔贷款,陆氏很快就要面临破产。” 医生示意洛小夕冷静,“现在的情况跟用药和专家没关系,主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和造化了。”
他起身,走过来抱起苏简安进了休息室。 苏亦承置若罔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