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,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。
“回来。”陆薄言叫住她,“没看见要下雨了吗?你去哪儿?”
不知道跑了多久,她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,来电显示苏简安的名字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纵容她,苏简安仿佛抓到了任性的资本,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G市美食,最终食欲战胜了小腹上的疼痛,她支撑着起来,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发,跟着陆薄言出门。
他买下那颗钻石,委托给某奢侈品牌定制了一整套首饰。
她希望这种好的改变永远都不要停下来,希望她可以和陆薄言一路走到幸福的终点站。
陆薄言蹙着眉看她:“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?”
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某人碰了碰陆薄言的杯子,一口喝下去小半杯,红酒特有的香醇萦绕在唇齿间,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。
陆薄言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微微低头,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她的耳后:“我闭上眼睛了。你要给我什么惊喜?嗯?”
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找来徐伯问,徐伯说:“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。”
现在就连他,都有点懵懵的搞不懂陆薄言想干什么了。
她的体重绝对没有上升,这个她万分确定,陆薄言在污蔑她!
苏简安挫败的撇了撇嘴角:“小气。”
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:“两年后,我会和她离婚。”
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