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陆薄言的生日就到了,好巧不巧的正是周日。
惊雷乍起,长长的闪电像刀锋劈下来,一抹银光稍纵即逝。
洛小夕低下头笑了笑:“秦魏,该说你很了解我呢,还是说你一点都了解我呢?”
“早上他送我回去,然后就睡我床上了,当然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可是他醒过来的时候,完全是理所当然的样子!”洛小夕快要抓狂了,“下午他又让我帮他翻译文件,请我吃饭,这些都太奇怪了,搁以前根本不会发生的!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最意外的人莫过于沈越川和穆司爵。
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……
说完她就走出书房,径直回了房间,用力关门的声音连在书房的陆薄言都听得到。
后来也有人问他,亦承,你吃过醋吗?为谁吃过醋吗?
婚礼?
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
解释和挽留的话已经到唇边,洛小夕却没有说出口。
他猛然清醒过来一样,按下内线吩咐秘书:“替我联系洛氏的董事长办公室。”
苏简安的身体陡然僵住了,她突然想就维持着这个姿势,永远也不要抬头,永远也不要面对事实。
她兴奋得忍不住跳起来,指着远处的一个游戏设备:“那个就是小夕说的过山车之王‘垂直过山车’吧?!陆薄言,我们待会去试试好不好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