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他不再强势,而是带着诱和哄骗,一点点将她的勾出来,再用他舌尖上的“蛊”将她迷惑。 她忽然有一种,昨晚上被耍一整晚的感觉。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,”服务生解释,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,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司俊风将祁雪纯直接拎到了酒吧外的路边,祁雪纯挣开他的手,跑到花坛前面大吐特吐。 但一只耳环没有严丝合缝的放回凹槽。
“谁让她吃虾的!”他怒声问。 祁雪纯哑然失笑,上次侦查,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。
祁雪纯穿过客厅,进入过道,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。 她疑惑的愣了,白唐急召她回来,不是因为有突发案件吗?同事们怎么不去现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