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,陆薄言的肋骨还隐隐作痛,可是,他并没有像沈越川以为的那样生气。 “陆先生,陆太太,这是你们的房卡。”酒店经理亲自把房卡给陆薄言送来。
陆薄言不答,反过来牵住苏简安,“想去哪里?” “让她放弃吧。”田医生说,“这样下去,对她伤害太大了。她还很年轻,调理好身体,还可以再要孩子的。目前的情况实在太严重,这样子吐到分娩,我怕到时候她的身体过不了那一关。”
想到这里,苏简安娇娇俏俏的一笑,依偎向陆薄言:“谁说我要走了?我去给客人倒水,你渴不渴?” 苏简安在一旁听着,突然觉得不那么害怕了。
每一片碎裂的镜子,掉下时都仿佛在苏简安心上划了一刀,来不及考虑这样做是否妥当,她已经下意识的拉起陆薄言的手 透过跳跃的烛光,苏简安看着对面的陆薄言,也许是眉梢略带笑意的原因,他冷峻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在一起,她们这群仰慕陆薄言已久的人,心里至少能落个舒服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