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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勾起唇角，笑容显得有些惨淡：“也许吧。”顿了顿，又点了根烟，“你下去吧。”
唐局长看起来镇定自若，双手却紧紧绞在一起，过了好一会才说：“我们的线报没有出错的话，康瑞城现在他名下的一套公寓里，和一个叫小宁的女孩子在一起。”
陈东沉吟了片刻，转移开话题：“哎，你妈妈呢？”
“……”
许佑宁猝不及防，“噗嗤”一声，就这么被小家伙逗笑了。
实际上，就算沐沐不说，凭着穆司爵的能力，他也可以查出来许佑宁已经出事了。
如果说穆司爵是野兽，那么此时此刻，许佑宁就是一只绝望的小兽，她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穆司爵抽光了，呼吸困难，胸口不停地起|伏，连发出抗议都艰难。
真是……羡慕啊。
她的贴身衣物，毫无保留地敞露在外面！
但是，她绝对不能让东子知道她不忍心。否则，东子有恃无恐，最后受伤的就是她。
穆司爵在另一端等着许佑宁的答案，却只是等到一个问号。
康瑞城抬了抬手，打断东子的话：“处理许佑宁是迟早的事情，但我们没有必要急。留着许佑宁，或许对我们有更大的作用。还有沐沐那边，不要说告诉他许佑宁不在了，光是让他知道我们要处理许佑宁，他都可以闹得天翻地覆，不要刺激他。”
沈越川拉过萧芸芸的手，紧紧抓在手里，看着她：“芸芸，我们怕你接受不了，所以才会选择瞒着你。”
唐局长记起已故的好友，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：“薄言，你很小的时候，我就跟你爸爸说，你很聪明，将来一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。可是，你知道你爸爸是怎么回答我的吗？”
“我骗过你吗？”穆司爵换了个姿势，“好了，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