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可以理解大家为什么集体失声了。

只有苏韵锦知道，她不过是轻描淡写了而已。

萧芸芸也顾不上那么多了，进了电梯直接上楼，却没有直接打开沈越川的家门，而是先拨通沈越川的电话。

半秒钟的沉默后，萧芸芸的嘴角微微翘起：“嗯，真的会做噩梦……”

许佑宁笑出声来：“你怎么知道是我？”

可是，许佑宁是卧底的事情已经传开，他不能不按规矩处理她，否则他无法向众多兄弟交代。

相较之下，她简直是一个大写加粗又标注高亮的悲剧。

那心变得空落落的……是因为穆司爵吗？

下班后，沈越川离开公司时已经六点半，他拨出萧芸芸的号码，电话一接通就直接说：“我们该去机场接你妈妈了，你在哪儿？”

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许佑宁，他独独喜欢这一个许佑宁。

台下的众人异口同声答道：“我们愿意！”

天都已经亮了。

他打开敞篷，顺着灯光一层一层的数上去，目光停留在萧芸芸住的那层。

最终，沈越川把手机一关，直接丢到床头柜上，打开安眠药吃了一粒。

晚上九点多的时候，敲门声响起，许佑宁听了两声才说：“进来。”

陆薄言似笑而非的说：“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你用这种语气说话，没想到是因为许佑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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