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当时车上还有萧芸芸。
沈越川却必须狠下心来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示意经理问。
其实,秦小少爷后悔了他为什么要告诉萧芸芸真相,做人何必那么善良呢?
萧芸芸闷闷的说:“要是我脸上永远留疤呢?”
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,去办自己的事情。
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斗气,关系僵到不能更僵,萧芸芸一打电话过来就这么好心情,直觉告诉沈越川,不对劲。
不仅仅是记者想问,沈越川也很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,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:“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,可能无法恢复,她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萧芸芸闻到空气中的醋味,笑了笑,双手捧住沈越川的脸:“好啦,你最好看!”
“闫队长。”萧芸芸站起来,“我过来办点事。嗯,算是……报案吧。”
萧芸芸歪了歪头:“怎么了?”
幸好,最后一刻,残余的理智狠狠击中他,让他从沉迷中清醒过来。
以前,萧芸芸一般是一觉到天亮的,但这次也许是惦记着沈越川还没回来,凌晨两点多,她突然醒了,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,叫了一声:“沈越川!”
“我在想,车祸发生后,我的亲生父母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放到我身上。”萧芸芸笑了笑,“他们是不是希望我接下来的一生都平平安安?”
不用萧芸芸说,沈越川知道她要什么,一把抱起她进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