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点头：“你做得很好，下次我再跟你约。”

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
“什么人教什么孩子，我一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……”

“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？”祁雪纯看着他。
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
话说间，一个痛呼声忽然从门口传来：“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
而莫子楠也已将莫小沫拉到了自己身后，他来面对纪露露，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你不要自己打脸。”

“雪纯你别泄气啊，办案不就是这样，哪能百发百中。”阿斯安慰道。

程母催促：“申儿，你快答应啊。”
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

“雪纯，我就知道你还没走，”阿斯送上一份便当和奶茶，“还没吃饭吧。”

杨婶使劲点头：“我知道，我知道……我本来想带着他去求老爷的，但他在别墅里乱跑，我找不到他就一个人去了……”
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

阿斯忽然说道：“我有一个想法，她身上是不是也有摄像头，将合同文字让摄像头后面的人看到？”

所以，这件事还得按她的想法办！

他没犹豫，抬手便将手机给了她，仿佛递了一把勺子这么平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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