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神快四十岁的人了，被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叫“大叔”也实属正常。

符媛儿暗中吐槽，还有大半夜送钥匙的。

“你好，请问你是程子同先生了？”这时，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。

“在医院上来说，是有这个可能的。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机制，如果当大脑发现某个人某件事情，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痛苦时，病人会选择永久性遗忘。”

符媛儿不信，“你掌握着A市所有的信息，这点小事不在话下吧。”

她觉得自己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，认真考虑一下自己应该怎么走下去。

“我当时以为我自己快死了，所以赶紧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你，”子吟点头，“但当时没力气说得更详细一点。”

隐约中，不远处还传来警笛声。

脑海里时常闪过颜雪薇的面容，她哭，她笑，她闹，她的每次不甘心和闹脾气。

颜雪薇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，她也没有看这些包，而是看着穆司神。

闻言，穆司神如遭电击一般，“雪……雪薇……”

应该没认出来吧，她都乔装了。

车子一直开出了两条街才停下。

这时，颜雪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她擦了擦嘴角的血。

符媛儿凑近，看清屏幕后，也愣了一下。

忽然，她的电脑收到一条私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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