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想起程朵朵的身世,她谈不上同情,但多了一分理解。
“叩叩!”
严妍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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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完她觉得自己特别可笑,怎么跟阿姨问起这些。
而一旦失去这个继承权,程奕鸣姓不姓程,其实并不重要。
一个男人将她抱起,转过身来面对严妍。
“谁被打晕了?”
几天熟悉下来,她发现疗养院里的病房是分等级的,一共有三等,一等是最好的病房,在疗养院最深处,都是小栋的独立病房。
“瑞安……”严妍也有些尴尬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这样还不算,最要命的是她睡觉老做噩梦,半夜里经常尖叫,哎,也不知道她爸妈做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。”
“严小姐,这究竟怎么回事啊?”李婶跟出来,小声问道。
“有没有人啊,有没有人!”他粗着嗓子叫门。
“严妍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男人似乎急了,“你忘了,那天在邮轮……”
她来面对她爸,不让他挨骂。
“傅云呢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