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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康瑞城，你错了。”陆薄言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裹着冰块，“许佑宁把沐沐当成亲生儿子，但是对我来说，他是你的儿子，我不会对他心软。还有，我们不动老人小孩，是在对方也遵守游戏规则的前提下，而你已经破坏我们的规则了。”
穆司爵抽了根烟，又吹了会风，往沈越川的病房走去。
她走过去，拍了拍穆司爵：“放开沐沐。”
穆司爵去洗澡，他没有关严实浴室的门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来。
陆薄言按住穆司爵的手：“没用的。康瑞城做这个决定，就是想为难你，你找他谈判，我们可能连周姨都救不回来。”
穆司爵亲口告诉康瑞城，他对她没有感情？
穆司爵真的是，不给她任何一点逃跑的可能。
“所以我才更加希望，她可以一直这么无所顾忌下去。”
他果然还记着这件事！
陆薄言平静的解释：“老太太没说谎，身上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，她对康瑞城更不具威胁性，我们没必要为难一个老人家。”
许佑宁回房间，躺到床上，却怎么都睡不着。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，语气里满是怀疑：“你确定？”
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，穆司爵一定听见她刚才和沐沐的对话了。
梦中，她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懂的不多，每天只关心三餐吃什么，无忧无虑的小时候。
“不急。”穆司爵一步一步靠近许佑宁，“你想好怎么补偿我没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