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轻轻的呜咽声，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。程子同有点意外，但她能听话，他很高兴。

“这样报复吗……”她用迷蒙的双眸望着他。夜更深，医院完全的安静下来。

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：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，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她想着明天下班后去找妈妈，让妈妈千万打消接子吟去家里照顾的念头。

符媛儿摇头，“我们之间没有误会，他的确对子吟的关心多过我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他盯着她，以一种审视的眼光，“子卿把你的脑袋打破了，你很恨她吧。”

符妈妈也没提程子同过来的事，等符媛儿收拾好，便一起离开了。“……”

夜色深了。她听到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，变成完全的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