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也无法再待下去了,推开门出去,苏简安靠着墙,终于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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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陆薄言在,她就基本可以什么都不用怕了呀。
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,从镜子里看见了陆薄言,懊悔自己怎么忘了关门,伸手过去就要把门拉上,却被陆薄言轻飘飘的用手挡住了:“出来吃饭。”
苏简安深吸了一口气,一头冲进了卫生间,单手扶着盥洗台,还有些喘。
离开紫荆御园很久,苏简安脸上的红才慢慢退下去,她支支吾吾地说:“陆薄言,早上的事情我想跟你解释一下。”
他打苏简安的电话,被告知机主关机。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
她晃了晃红酒杯:“我哥有两瓶,喝了一瓶,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,连我都不能碰,你哪来这么多啊?”
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。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,几年前突然就戒了。他灭了烟:“我不抽了。”
就在苏简安走神的时候,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而且,妈搬过去跟我们住的话,你就要和我住一间房。简安,这件事你想多久了?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实在不想和这母女两个人纠缠,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。”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。
陆薄言意外的坚持,连回头的机会都不给苏简安,苏简安腹诽他一句“霸道”,让他帮忙拿一种坚果。
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,只是她的幻觉?
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,坠落就坠落,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