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,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,一个一个吃了下去。
生命对时间来说如此微不足道,谁走了都好,它从不停下脚步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在说谁?”
她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次数,并不多,可又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。
“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答应你离婚,也许是因为他以为你喜欢江少恺,想把自由还给你。”苏亦承顿了顿,认真的说,“但我知道,他一定不是真的想跟你离婚。否则,他不会冒着台风天气去Z市找你。也幸好他一早就去了,否则你在山上迷路,谁能那么快找到你?”
洛小夕突然一阵胆寒,干干一笑,明智的从苏亦承的腿上跳下来,拉着他出门。
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,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,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,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。
“好!”洛小夕溜进浴’室,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漱,又一阵风似的飞出来。
直到一阵狂风吹走了她的东西,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来,她抬头一看天,垂在天际的乌云几乎要落下来压住大地。
从苏简安上大学到参加工作,陆薄言暗地里帮过她不少忙。他一直在苏简安身边,却从未想过打扰。
从小到大,陆薄言成功了太多次,一开始他会感觉到狂喜,但后来,那种喜悦慢慢的变淡。现在,成功似乎已经变成他的一个习惯,无法再在他的心底掀起任何波澜。
苏简安的声音冷冷的,“拜你那位兄弟所赐。”
沉吟了片刻后,她低着头,双手纠结的交握在一起:“你才是没有诚意呢。这种回答算什么回答?”
苏亦承蹙起眉头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这一刻,陆薄言突然觉得疲惫不堪,他没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推开了苏简安的房门。
她只是一个女人,宁愿放下仇恨,含饴弄孙的度过晚年,然后去另一个世界和丈夫团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