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“你没事了吗？”她问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程申儿在我身边，会扰乱我做事。”不少警员低头沉默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
八年前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曾来莫家度假，这个暑假过后，莫子楠在性格上有了一些转变。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，蓦地起身，冲司爷爷举杯：“爷爷，我敬您一杯，祝您福如东海，寿比南山。”

“每个月都买奢侈品，江田当然供不起。”阿斯啧啧摇头，“但她现在找的这个，显然更般配一点。”“你不怕你的小女朋友知道？”

听她这么说，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他担心自己跳出来指控，即便将欧大告了进去，欧飞也不会放过他。

司俊风下意识转头，忽觉手上一空，她已将车门关上，扬长而去。但凡祁雪纯对他有一点心思，都不可能这么睁眼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