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车子停下了。
司总不是让他汇报来着,这是发生什么事了?!
祁雪纯一笑:“你看你并不是很坚定……实话跟你说吧,我不想跟你结婚。我之前没激烈的反对,是因为我没当真,但现在再不反对,好像很难挽回了。”
“你们在这里!”
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,纷纷退开。
杨婶点头:“他也没什么大碍,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。”
“布莱曼,我是美华啊,你跟司总谈过了吗?”美华特别关心。
忽然,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,慢慢往下,到下颚、脖颈……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,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私事,”阿斯慌忙摇头,怕她不高兴,“我从白队那儿看到一个案子,是有关司俊风公司的。”
真想用鞋底抽他。
祁雪纯心中疑惑,今天见了他,一点没提。
他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不忍,其实是作茧自缚。
“我假装推销人员给她打电话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她不明白。
她并不认为自己醉了,虽然眼前有点犯晕,但还能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