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生日一年才一次，”祁雪纯不走，“你去忙你的，我来帮妈。”“你让管家给我的，一条钻石项链，盒子里压着一张字条，上面写着许小姐的地址。”

“我知道她不好对付，能把她的欠款收回来，才更显外联部的能力嘛。”章非云不置可否，“你看我笑话？”

他是真平静下来了，能想到这些细节问题了。不过，艾琳能勾搭司总，证明司总是好这口的，这从侧面说明她是有机会的。

腾一的浓眉皱得更深：“也许你应该回去，先好好了解一下秘书工作守则。”“原件呢，毁掉了吗？”腾一追问。

“当然。”章非云也不含糊。“你选择投票，有多大把握？”司俊风问道。

电话里同时传来鲁蓝诧异的声音：“司……司总？”她拿起司妈的手机，查看司妈和肖姐的聊天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