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问:“为什么要怕你?” “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,跳过一次窗户,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,没受太多伤,”傅延解释,“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。”
嘴硬是一回事,闹腾是一回事,心里却一直挂念儿子。 “如果没有我的药,你的头疼发作频率,可能会两天一次。”
原来是和程申儿有关。 “什么先生?”她疑惑。
现在他得做两手准备,万一他请到的医药学家不能在短时间内做出来一模一样的药,她却没有时间再等…… 还有什么比可以根治,这样的结果来得更诱人。
“你别怕,二哥给你撑腰。”祁雪川快步来到她身边,紧接着一阵猛咳。 祁雪纯明白的点头,“那也不会打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