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,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,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,但一见到陆薄言,在狂喜的冲击下,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。
“……”千言万语涌到唇边,苏简安却什么都说不出来,她只是看着陆薄言,好像还在怀疑这是梦境。
她放下心来,收拾了餐桌,将剩余的小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,让陆薄言送她去警局。
暗色的床单上,绽着一朵红色的花。
他只把想把苏简安拴在身边,哪怕她会恨他。
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
“你为什么要吃这个?”陆薄言冷声说,“不想要孩子,你可以和我商量。”
吃了午饭,苏简安在家休息,陆薄言去公司,。
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,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,以备他不时之需。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简直不能更满意了!
她只是笑。
沈越川“哈哈”两声:“简安,你把我们的友谊想得也太坚固了,早就友尽一万遍了!”
这一次,苏简安没有挣扎。
拘留所让人联想到警察局,苏简安在警察局上班众所周知,所以也有人猜,陈家不是直接得罪了陆氏,而是动了苏简安才惹怒了陆薄言。
恐怕就算是身为妻子的苏简安,也未曾看过陆薄言那种自责的样子。那个高高在上的、神话般的陆薄言,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光环,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、会感到懊悔的平凡人,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