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华眸光一亮，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“教小孩子踢球，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？”司爷爷哈哈笑道：“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，只要你不怕闷。”

“爷爷，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，轻拍他的背，“祁小姐不喜欢我，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“那时候我和你爸吵架，司家人谁也不站我这边，就司云支持我……怎么这么突然，我和她还曾经约好，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一起去看秀。”司俊风拉上祁雪纯离去。

天台上，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在轰鸣，看来已经等了一些时候。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

但祁雪纯已经不惊讶了，她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究竟放着多少好东西，但就算下一秒司云拿出一颗十几克拉的钻石，她也见怪不怪了。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浴室里的水声立即传出来。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