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沐沐眼尖地发现穆司爵的身影，指了指他：“奶奶，坏……穆叔叔！”

两分钟后，“嘭”的一声，车窗玻璃被撞碎。

客厅里，只剩下阿光和许佑宁。

苏简安也很意外，但是她憋着，完全没表现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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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只是问，“周姨的伤怎么样？”

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，她只知道，离开这个世界之前，她要搜集康瑞城的罪证，然后公诸于众。

其实，她大概猜得到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很生气又很想笑，扑过去和沈越川闹成一团，不一会就忘了刚才的问题。

“我知道沐沐在你们那里。”康瑞城笑了笑，“不过，我的手上，可是有你们两个人质。”

距离康家老宅最近的，是萧芸芸曾经实习的第八人民医院，许佑宁被送到急诊。

三厘米长的疤痕，像一只蜈蚣栖息在许佑宁的额角，尽管因为头发的遮挡，平时轻易看不到，但毕竟是在脸上。

这次，经理认得许佑宁了，很自然的和她打了声招呼：“许小姐，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地方？”

穆司爵不知道她和沐沐经历过什么，也不知道沐沐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，更不知道沐沐的离开可以让她多难过。
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：“什么‘另一个答案’？”
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，把沐沐牵到他的身后，看向萧芸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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