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开着房门,还没看见米娜,就听见手下满是诧异的声音:“米娜,你怎么了?看起来很严重啊。”
“唔……”许佑宁下意识地抓紧穆司爵,连呼吸都费劲很多。
许佑宁已经忘了穆司爵说过明天要带她去一个地方,注意力自然也就没有放在“穆司爵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”这一点上,松了口气:“那我就放心了……”
她要的,只是穆司爵可以好好休息。
过了好久,小相宜乖乖的“嗯”了一声,冲着穆司爵笑了笑,露出刚刚开始生长的牙齿。
走到二楼,陆薄言突然改变主意,把西遇抱回主卧室。
穆司爵终于放过许佑宁,转而问:“饿不饿,我叫人把晚餐送过来。”
以前那个许佑宁,从来没有想过,将来的许佑宁可以这么安逸悠闲地度过人生中的某一天。
陆薄言怎么会被一个不到一周岁的小家伙威胁?
宋季青只是说快了,没说会这么快啊,他们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。
博主一怒之下,甩出昨天酒店现场的照片,并且向记者提供了受害男服务员的联系方式,服务员证实了博主的爆料是真的,并且说,他的三观受到了极大的震撼。
米娜说得对,穆司爵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,但也最深情的男人。
“明白了。”
穆司爵做出期待的样子,默契地和陆薄言碰了碰杯,说:“佑宁一个人在医院,我不放心,先走了。”
穆司爵点点头: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在穆司爵的“指导”下,第一次在许佑宁的恍惚中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