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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一愣,这又是一个新情况。
然而她将卡放进机器,显示的余额多到让她一愣,很快她反应过来,这张卡里的钱才是妈妈攒的手术费。
有时候他的心思跟小孩子差不多。
虽然这是事实,但祁雪纯不明白,他安慰谌子心,为什么要撇开她呢?
更何况,谌子心之前也住过他家,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。
这地方既坚硬又柔软,还很暖和,她不但喜欢贴着,也喜欢枕着睡觉。
“可……”
史蒂文愣了两妙,随后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长发,“宝贝,怎么了?”
祁雪纯认真的看着他:“这不就是莱昂和程申儿的目的吗?我们不满足他们的愿望,怎么能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呢?”
他大概会说,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,不值得,或者说得更难听,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“按事收费,长期雇佣不干。”一个男人声音响起。
“呜……”
祁雪纯将程申儿说的,都告诉了她。
近70度的酒,能浇灭心头的忧愁吗?
“那有什么用!”程申儿低吼着打断他,“路医生还是没法来给我妈做手术!”